以下这短文是一位从事大专教育的朋友电邮给我的(由于他说不必放名字,不必,是表示可以放,但不一定要放,我选择不放,有我的理由)。读过以后,我看看自己及自己身边的大部分朋友,再回想自己曾经上过的所谓“批判式阅读及书写”课程,我只能说,遗憾!希望下一代,急起直追,否则,将会是更大更多的遗憾!
——————————————————————————————————————————这个学期我开始在学院教Critical Thinking Skills (CTS)了 - 批判性思索的课程。全班有23人。但最早来参与这类课程的是CCRC的成员们。这是每位准备要做研究员的专业人士必须研读的基础课程之一。我还盼望日后有更多的孩子能够在中学的时候就培育好独立思想的能力。目前准备在吉隆坡为小学三年级级以上的小学生所开办的《PQRST欢喜读书方法》活动,就是上述概念的延伸。
来上CTS 的都只是college diploma 的学生, 年龄在18-21 岁之间。这也是我向学院建议、让它成为全院通识教育的课程。我还建议要开设 Learning/Study Skills。时代变了,学习的方法也在变。学生需要relearn new skills。
另外,如果目前大学要有创新 (innovation, 参考OECD 1996重要文献)的可能, 一定要鼓励任何目前读理工科学生们修习人文学院开办的课程。通识化。如此,才能在知识导向经济的职场和社会有革新的可能性。基本理由:革新强调原料(resources) 不变,但需要重新组合(realignment of primary resources)以便缔造出对环境最大的冲击。过去本区域的大学教育太过专门,各科都跨不出自己的门户,大学生除了在本身课程内加上了国家机器制定的Tamaddun 1,2 (从通识教育的角度, 这也是有需要的课程 - 但这些课程充满特定、狭隘的教育议程, 直等到其它人文、科学、自然宗教课程的加入并具有和上述指定课程有平等的地位), 几乎有机会跨科修习的不多,所以hybridisation 没有发生足够大的作用。
马来西亚的大学通识教育,比起台湾和香港,后者早在80年代后半叶便开始进入“不牺牲专业的通识化“教育。国家竞争力绝对和大学开不开辟通识课程有直接的关系。(我指的是国家机器所掌控的学校而言)。
现在大学不是不需要想(所以有不会想的后果),也并不是想有什么问题,而是想和知识的管理(management of knowledge) 的关系太紧密,已经分不开了。资讯太多, 需要用想到、站立得住的知识来加以过滤、管理、再用再生。
上述课程和大学教育通识化使我想到目前马来西亚大专生团契的基础性性质的问题:胸怀知识、能够跨科、在大学时期就预备革新的种苗,以便预备好这些人做能够融入社会/教会的“大”人。
如果大马大学生团契想杜绝大学生高中化的陷阱, 突破只为学期报告、期末考试,同时要避免团契乡村化(基于过往长期住在乡村乡镇担不识城市的人大量的流入), 以至于演变成为不必要的乡愿化团体 - 不认识大体也不去研究社会变迁的向内看团体,就有必要重新思考并落实上述大学所面对的基础性的问题。
1 comment:
我老早发现这问题,也认同;
大学生,中学生,资素低,,,
然而,我感到困扰是,我国中学生,会考成绩拿到特优,多到另我心发毛,,,好象每个都是学者般...
但是,实践上,这群人,常令我失望,做不出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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