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尝试将上帝视为“完全的他者”,如果我们认识到,我们在上帝里是“他者”、“异者”,那么,我们便往前迈进了一步。如果我们不再尝试将“他者”和“异者”变得和我们一样,而是接纳他们的特色(并与他们携手改变社会的差异性),那么,我们才能学会尊敬“他者”和“异者”。接纳“他者”就成为社会正义的形式。这做法的前提当然是建立在上帝与我们的关系上:我们晓得,我们是以“他者”的身份被上帝接纳,我们是以“异者”的身份被上帝称义。’(莫尔特曼:《俗世中的上帝》,页19)
这一点,在教会走向公共论域时,常常需要自我提醒与反省的。我们是的敏感于“他者”的身份,聆听“他者”的声音呢?还是,我们习惯于言说,而忘记了聆听;我们习惯于扮演真理的代理者,而忘了真理可能也在“他者”身上?认识“他者”,接纳“他者”,这是彼此尊重的起步。莫氏的这个提醒,让教会不只在参与公共领域的讨论中要注意,也让教会能反思我们的牧养、宣教与关怀。
4 comments:
"他者性",也是 Postcolonial Criticism 的主要论述.
PS 研究下,是谁先提出这关怀? 是公共神学,政治神学,或他们从后殖民批评那里,借过来?
我所知道的,在近代神学中,或许巴特(Karl Barth)是第一个提出“他者性”的神学家,但他是提到上帝,那绝对的他者,也就是与我们不一样的那一位。
我想,这个观念可能是从巴特的神学延伸发展的。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重要关怀,而基本上,忽略他者的解经与神学,都不是“基督式”的,或说,不是“十架式”的!(哈,这是哥林多式的言语!)
巴特的他者,靈感來自加爾文的,上帝的超越性,let God be God..
名堂是借用齊克果的,上帝與人有無限鴻溝的"wholely Other", 因此人要達到上帝那裏,必須透過 leap of faith 。
以上都是正面的。
Postcolonial 的他者,是負面的。指到西方話語霸權,把第三世界看為“他者”。
這兩者的關係,有待查證,,,
谢谢你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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