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17, 2009

转载:基督徒大学生团契--基础性的问题(1)

最近,余德林牧师写了好一些探究“大学”、“大学生”及基督徒大学生牧养与成长的文章,谢谢他容许转载以下这一篇。

一、序言:
在具体的社会脉络里,基督徒大学生团契应该关心的基础性问题是什么?大学是什么? 有大学的地方就有大学城吗?大学和治理术概念里的“人口”有什么关系?大学学些什么? 何谓通识教育? 大学教育对革新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为什么有的大学被安排在偏远的地方?读了大学, 就会有工作吗?

二、认清楚大学系统是国家人口治理术的延伸体
在马来西亚,“大学城”并不是中性之城。它是国家迈进讲求治理术的延伸议题。教育政策规划是治理术 (governmentality) 的直接效果。例如,大学校园为何是“关闭”而不是开放的、公共的,就是公共政策者对“公共”进行了诠释之后的治理表现,为公共提供了约化的解释的后果。又例如:大学不开放给民众,大学生不须要参与政治… 也是从治理化的“论述”的后果 (参考:马来西亚大学法,以及M. Mahathir最近对修正大学法的局部性“意见”)。说穿了,国家的治理化 – 什么是国家能力范围内,而什么不是,以及何谓公共与私人等等问题 - 是使国家得以继续存在的原因,所以有必要把“社会的国家化”也包括进去。要明白国家的存续与限制,就有必要明白治理术的普遍策略。治理术的手段?政治斗争是仅存的空间。 大学,在于这个预备人进入社会的机制,就是形成国家治理之一部分的机制。大学就是那些确保“国家”可以继续的集团必须治理的对象。大学 - 尤其它涉及了人工化的人口迁移的议题 - 是让治理技艺克服其发展受到限制而必须处理的议题。

所谓大学城,就如人口,有其自身的规律、自身的死亡和疾病率、自身的稀缺周期等。大学城不是一个线式概念,它既有聚集/离散的作用,透过人口结构的转变,此城有上升下降的螺旋现象。更重要的是大学,基于它的人口,有其特殊的经济效果:统计学很容易就可以把这个地方的人口现象予以量化。大学之所以成为治理人口(或人口的治理)的基础工具的道理,在此。
但大学作为关于人口的议题是经过改变后的人口概念, 即人口再也不能约化至家庭内部的事务,它不再以家庭为模型,不再指家庭的经营:家计管理 (Haustafeln),而是家庭成为了城邦经营学的工具,即政治经济学 (political economy) 的工具。家庭只是人口管理中备受重视的工具 (例如:为什么人们要种牛痘?为什么外国人前来我国申请工作需要验血?照X光?确定HIV带原与否? 为什么90 年代在英国留学回国的不能捐血?华人生与率, 在不同的国家,就有不同的重要性)。换句话说,人口的管理, 超越了家庭的经营。人口成为国家管理术的新贵。刺激生产率、引导人口迁移到特定区域、处境的改善、财富、寿命、健康等的提升…;总之,治理术的对象是人口。人口是治理的目标、掌中物。但人口本身可以对治理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利益是所治理的人口的利益, 而不是个人的利益或家庭的利益。国家治理不仅是国家主权的问题,它也是人口治理的问题。

2 comments:

  1. 小生是大学毕业生, 主修经济,哲学, 然而, 还是看不懂余牧这篇文章。 汗颜!是我太老实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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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老兄,不必灰心!

    我也不敢说我能完全掌握并明白余牧师的这篇文章,但他常常给我们看见一幅更大的图画,并从一个更大的角度来看我们所面对的问题,一个社会学的批判角度。

    我会说,纵然不能全部明白,但却开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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