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ne 30, 2008

实在太小器了!

根据新闻报道,安华的代表律师已经入禀法庭,要告那指控他鸡奸的前助理诽谤。事隔一天,安华就出招了,显然有点“小器”!为什么我这么说呢?早些时候,Raja Petra指控副首相纳吉及其夫人涉及蒙古女郎炸尸案,当事人只不过是否认,却不采取法律行动,大方得多了!

安华,只不过是前副首相(虽然他说自己有机会当首相),纳吉却是名副其实的副首相(而且很有机会接任首相);前者“只不过”被指控鸡奸,后者被指控涉及命案;前者独自一人被指控;后者连同妻子被指控,但是前者不只否认,还入禀法庭,后者却只是否认而已。看来,安华的确太小器了,应该向纳吉学习啊!

我们是否顾虑太多?

最近有机会与一位相识多年的好朋友深谈,这是难得的机会。他告知自己对一位认识很久的女生有了好感(我也认识她,非常漂亮、聪明又乖巧的女生),但却一直不敢对她透露自己的心意,也怀疑这是否是上帝的带领(基督徒啊,基督徒!“上帝的带领”,到底是一种真实的等候,还是一种逃避的藉口?)。

他说,不知道对方是否也对自己有好感,害怕表达后,可能弄巧反拙,把对方吓跑了,连友情都弄损了。这点我可以理解,但有些时候面对感情,我们需要有冒险精神。对方若是够成熟,一般上都能好好处理这种情绪的,而且他们两有着深厚的友情,应该是不会如此容易就破坏的。我问他,若不讲清楚,他会甘心吗?他无言以对!

其实,或许更多扰乱他的,乃是他怀疑彼此的性格是否能兼容,还有彼此对未来的期盼是否一致等等。当然,说到最后,那个问题又出来了,她是否是上帝所预备的。我尊重他有这些考虑,而这些考虑都是重要的。然而,我仍要问问他,在考虑性格及未来方向、期盼等,他是以什么为主导的?是否是害怕对方的性格不能与“自己”的兼容?害怕对方的未来方向与“自己”的不相符合?在这一连串问题背后,是否是一种自我中心的表现呢?难道两个人的未来,不是要一起去摸索的吗?就算是上帝的带领,也是两个人一起去探索何谓上帝对他们俩的带领!性格的塑造就更是如此了。有谁在一起相处前已经是100%兼容的呢?

我的朋友,你是否顾虑太多呢?没有上帝的带领?太多时候,同样没有感觉到上帝的带领时,我们也作了相应的决定。上帝的带领,有时是清楚的,但有时也是在我们作决定时,默默的引导了。或许,更重要的问题是,在一连串的考虑中,到底上帝的心意为主导,还是自己的自我中心为主导呢?勇敢走出去吧!祝福你!

Sunday, June 29, 2008

同一招,用两次?

今天早上约两点,要上床休息之前,习惯性打开网络新闻阅读,惊见安华再次被指控鸡奸的新闻。很自然的,脑袋里的记忆库再次把我带回1998年的事件。当时我仍旧在念大学,紧张的气氛在大学无处不感受到。只是没有想到,10年后的今天,安华好不容易才挨过了牢狱之灾,恢复了参政的权利,又再次被人用同样的罪行指控!

他真的有干这回事吗?(那么笨?还是提控者以为人民是笨的?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是有人要陷害他?为什么要陷害他?难道怕他夺权成功?难道是有人的罪证被他掌握了?这对国家的民主进程会有多大影响呢?对两线制的发展又有多大的伤害?

一切都不明朗,唯一明朗的是:政治是肮脏的,因为玩弄政治的人太肮脏了!

Saturday, June 28, 2008

教会的青年、教会的未来!

这个星期得到实习教会牧师的批准,可以回家参加表弟的结婚宴席。席间与弟弟谈起其在《文桥》的工作,他投入正在撰写关于教会青少年的专题。我赞同,这实在是教会一个重要的挑战。

抚心自问,现在教会里头的青少年,普遍上跟没有参加教会的青少年,有什么不同呢?从外表的打扮(若外表能反映内心)、行为言谈,到内在的思想价值观,是否有什么明显的不一样呢?是否真的要有不一样?但若都一样,到教会与不到教会又有什么分别呢?

比较10年或20年前(肯定会有不同之处),现在的情况是更好?或更糟呢?或者,时代的转变导致价值观改变是不可抗衡的趋势?普遍上,教会中是否还有一些信仰立场坚定,不盲目追随潮流,反而愿意追求分别为圣、讨神喜悦的青少年人,他们在教会是否是讽刺性的少数呢?在你教会的青年群体中,他们占有多少百分比?若真的是少数,在教会中是否会格格不入,备受“不合群”的指责呢?

若现在的趋势是决定教会的未来,10年后的教会又会是一幅怎么样的画面呢?

朋友们,你怎么说?

Thursday, June 26, 2008

基督徒与公民社会研讨会

昨天(26/6/2008)与一些同学参加了由“信仰与文化研究中心”在吉隆坡福音堂举办的“基督徒与公民社会”研讨会。有三篇论文在研讨会中发表,分别是由台湾神学院的林鸿信博士发表的《神学的公共性》、台湾神学院的庄信德博士发表《田立克神学对公民社会的意义》(代读)及马来西亚神学院兼任讲师,陈俊明牧师的《现代公民社会中政治神学的责任》。这次的研讨会,对许多人而言或许是需要时间消化的(对我何尝不是?)。

林鸿信尝试从美国神学家David Tracy对神学结构的思考来处理神学的公共性,然而我个人觉得他并没有达到其目标。他充其量只是简单的介绍了Tracy早期思想中的三个落实神学的场景,及他的思想转换。然而,在他介绍了这些后,并没有更深入的探讨Tracy的神学如何推进神学的公共性,反而提出了一个人建议。在整个转折中,落差甚大,让人觉得好像是两篇文章的凑拼。在其结论中,他提出要达致让神学成为一种生活方式,需要回到对经典的诠释。然而,“诠释”的观念在后现代的氛围中,其意义是极其丰富的。藉着经典诠释,如何能促进神学的生活化呢?过去(或现在)那种普遍的圣俗二分的观念,岂不也是一种对经典的诠释吗?经典诠释是否只能提供一种可能性,而不是一种必然性呢(对于达致所提及的目标)?

庄信德的论文非常精彩,也是最不容易吸收的(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在整篇文章的宣读时,我一直都努力去尝试理解,却是极其困难,理由可以有很多,但对田立克(Paul Tillich)缺乏认识或许是一个主要的原因)。论文从Tillich早期所提出的“凯逻斯”的构思,及其晚期“属灵群体”的概念,来探讨基督教公民社会观的批判基础。“凯逻斯”是一种超越性的时间观,指向上帝国介入时间的盼望,回应着“时间”的概念;“属灵群体”则是一种转化性的空间观,推动着信仰群体从教会内部转向公共领域,回应了“空间”的氛围。这篇论文除了挑战了我的知性,也带给了我一个宏观的思考维度。

陈俊明的论文,主要从德国神学家莫尔特曼(Juergen Moltmann)的政治神学为论述基础。他四平八稳的从Moltmann的十字架神学、三一论、创造论及终末论来阐述神学公共性的可能。Moltmann以他一贯的神学辩证方法,精彩的阐述了教会与政治之间的关系,也成功的提供了一个公民社会建立的模式。

圣俗二分的观念是基督信仰群体要继续挣扎的,而这三位近代西方神学家都挑战着这种分割生命的合法性。另外,听过了这三篇论文的讨论,自己也反思着神学院的系统神学教导模式,仍旧是一种填鸭式的教义式教导是否足够呢?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办一些单单探讨某神学大师的课程(如:田立克神学、莫尔特曼神学、巴特神学、潘霍华神学等)呢?要不是我们的神学老师经常鼓励我们去研究某个人的思想,这些神学大师对我们可能还是极其陌生的,这又如何能造就未来的神学家或神学工作者呢?

谁能说谎呢?

昨天,在一个场合中,有一个卖书的传道人对我说这样的一句话:“神学生是不能说谎的!”
我很想反问他(但我没有):“那么,请问谁能说谎呢?”

你有答案吗?

Wednesday, June 25, 2008

欧洲足球锦标赛与宗派之间。。。

这是今天早上神学课休息时,与老师开的一个玩笑。当时我们在谈明天早上德国对垒土耳其那场比赛,原来老师是支持德国的。他如数珍宝的说德国队有什么优势,说到最后,我为他加上一句,“你是信义宗的,当然要支持德国!”。

随后,我想我可以继续发展,圣公宗及卫理宗(代表英国),连入选赛都过不了关;长老宗(不管是法国或瑞士)在小组赛就被淘汰了;天主教(意大利)也在八强落马。现在剩下的,是路德宗(德国)、伊斯兰教(土耳其)、东正教(俄罗斯)及天主教(想不到别的能代替西班牙)。我会支持谁呢?难道是伊斯兰教?

2nd Karl Barth Blog Conference

从天鸣那边接触到这个由一位正在Princeton Theological Seminary(PTC)修读系统神学博士学位的学生所发起,在网络上针对巴特的特定范围进行的部落格神学会议(Blog Conference)。提供稿件及回应的主要都是学生,佩服!我想,这是另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

有兴趣一窥这个部落格神学会议,可到这里,天鸣做了很好的整理,谢谢他。

Tuesday, June 24, 2008

林鸿信教授与学生到访

今天下午,林鸿信教授与一些台湾神学院的学生,在陈俊明牧师的安排下,到访了马来西亚神学院。我们一些同学有机会与他们交流。先由周建基老师分析马来西亚在308大选前后的情况,然后再由林教授分享台湾大选的一些信仰反思。过后,学生们分成小组,有不错的分享、交流机会。